- 发布日期:2024-11-11 21:46 点击次数:107
昨天夜里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见大妹配资实盘查询来到我家,一进门就嚎啕大哭,然后走到我的遗像前,扑通一声就瘫在地上,大声哭道:“大哥呀,你怎么就走了呢?你也不给妹说一声,你咋这么狠心呀,你要叫妹想死你呀
……"我打了个激灵,醒了,原来是一场梦,我知道我想我大妹了。
大妹出生于1970年,比我小五岁,比弟弟小三岁。大妹出生时,家里的条件好了许多,最起码吃穿不用愁了,而且有我和弟弟照顾,大妹的童年生活不能算是幸福,但还是比较舒心的。大妹生性比较懂事,有一点好吃的,他总要分给我和弟弟,而且自己留小的。大妹也很要强,自己能做的事决不让我们帮忙,三四岁时就能帮妈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,比如洗菜、洗碗等。
大妹很聪明,小学六年里,学习从没有出过年级前三名,我们姊妹三个的学习从来没让父母操过心。可惜的是弟弟因为父亲的一次意外摔伤,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,为了正上初三的我,主动辍学,做了多半辈子农民;大妹上到初二时,因为同村十几个女孩子都不上学了,大妹也跟风似地结束了学业。为此,大妹二十多岁时曾跟父母开玩笑说:“为什么不像逼着二哥一样逼着我上学,家里丢失了一个大学生。”父母也笑着说:“谁让你不坚持下去,别人不上了,你也就跟着不上了。”总之,弟弟、大妹本来是上学的料却都辍学了,而我,有点愚笨,却端起了“铁饭碗”。
弟弟、大妹辍学后,就帮助父母操持家里的责任田,风里来,雨里去。弟弟后来有过两次工厂里临时工的经历,而大妹就一直跟父母在田里操作,学会了一手好劳动,后来结婚后,田里的一切农活比妹夫还要熟练。
1984年,父母要了一块宅基地,要盖一处新房,而那时我正在上高中,一点忙也帮不上。从挖地基到住进新房,都是弟弟、大妹跟父母一块操持。那时候不像现在盖房子,一下子承包出去,而是乡亲们义务帮忙,只管一天三顿饭。房子大概盖了半个月,每天二十多人的一日三餐主要靠母亲和大妹两人来完成,工作量是相当大的,但大妹却每天起早贪黑跟母亲硬是把二十多人的饭菜做的头头是道。
二十二岁时,大妹出嫁了,嫁到离我们村八华里的邻村。大妹之所以嫁得这么近就是能帮父母干点活儿,事实也证明,不管是当时还是后来,尤其是老父亲去世后,大妹为娘家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一件事,我一辈子也忘不掉。
1993年春季,我要买房子,那时都是现房,当时是不允许贷款买房的,120平米房子需要10万,我88年参加工作,工资低,没攒下多少钱,需要借一大部分。我没考虑向弟弟、大妹借钱。可是一天早晨,大约六点左右,我正在睡觉,忽然听到有人敲门,我问了一声:“谁呀?”“大哥,是我。”我一听是大妹的声音,我赶紧起床,给大妹开了门。
大妹背着一个布兜,鼓鼓囊囊的,大妹说:“大哥,你买房也不说一声,买房不是一个小钱,我能帮多少就帮多少,这是一万块钱,你先用着,不够的话,我再借点儿。昨天去银行取钱,银行没有大票,都是十块、五块的。(
在我的印象中,那时候一百、五十面额的人民币好像没有
)”说完,大妹从布兜里拿出了一万块钱,都是五元、十元的,堆在桌子上一大摞,当时我的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。我没有给妹妹张口,可妹妹听说后,一大早就背来了一万块钱,而且是一个人坐着公交车来的。
我无以回报,身为教师,只能在教育领域内帮大妹做些事。大妹有两个孩子,老大是闺女,老二是男孩。外甥女好学习,高中来到市里上学,尽我最大的努力,外甥女高考时考了个本科,后来又考上了华中科技大学的研究生。外甥比较调皮,上初中生时,我把他弄到我所工作的学校。三年的初中生活,我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棍棒、甜枣,恩威并施,但外甥在中考时考上一所一般的高中,高考时考了个大专。为此,我感觉很对不起大妹,觉得没把外甥培养出来,亏欠大妹的。现在想起来,还是觉得很内疚。
大妹的家乡盛产谷子,碾出的小米煮米饭时,用时少,而上面漂一层米油,熬出的米粥香甜可口。而我老家虽仅隔8华里,但种的谷子熬出的米粥,米是米,水是水,水米永不相融。为此大妹每年都要多种些谷子,供着父母、我、弟弟、小妹四家的小米的食用,一直供了三十多年了。不但这样,大妹家种的蔬菜、粮食作物(小麦面粉、玉米面等)、经济作物(花生、芝麻、豆类等),总是第一时间给我家送来。
2014年4月,我生了一场大病,住进了市三院重症监护室,时间达半个月之久。每次探视的时间,父母、大妹、小妹和弟弟的身影经常出现。一次,我问母亲,母亲边哭边说:“英(大妹)、双(小妹)、老二(弟弟)每天晚上在楼道里轮流值班,英、双、老二说,俺大哥一天不出重症监护室,俺们一天也不走,尤其是英,从你住进监护室,一天也没有回过家(
小妹、弟弟住在市里
),双、老二想替换英,姊们仨都翻脸了,英就是不走。”听了母亲的诉说,我的眼泪忍不住忍不住掉了下来。直到我从重症监护室出来,转入普通病房,大妹才回家。不过,隔三差五来病房照顾我。
2021年2月,79岁的父亲病倒了,身患房颤、心衰,后来又检查出肺结核,从市三院、市二院、区中心医院,直到2022年1月2日去世,将近一年的时间,父亲辗转于三家医院,
我们姊妹四个都是争着抢着伺候,争着抢着拿住院费
。尤其是大妹,住在农村,一来医院就是几天,谁替也不走,为此事我们确实翻过脸。我作为大哥,姊妹们一向尊重我。我给大妹下命令,要大妹必须回家,但大妹哭着给我说:“
大哥,我没事,你们都忙,还得请假。别的事我都答应你,唯独这事我不能听你的
。”2021年11月底,父亲一天也不想在医院住了,其实那时候父亲已经预料到他的生命将尽了,他怕死在医院。父亲就采用不吃药‘、绝食的方法拒绝治疗。我们征求医院的建议,主治医生说:“回家吧,这病是治不好的,回家吃药效果是一样的。”
就这样,我们哭着把没有治好病的父亲接回了老家吃药治疗。回到老家后,我们姊妹四个轮流伺候,这下大妹有说法了:“我离家近,你们都在市里,都上着班,尤其是二哥,给人家打工,一天不上班就扣一天的工资,我多在家伺候咱爹,你们该忙就忙。”大妹虽然这样说,但我和弟弟、小妹还是争着抢着回家伺候父亲。
一次,大妹在老家伺候父亲四五天了,我请了三天假回家替换大妹,但大妹就是不回家。我真的生气了,给大妹发了一回脾气,然后给妹夫打电话,让妹夫把大妹接走。妹夫到天黑时才来,大妹走的时候哭着说:“大哥,咱爹这样子活不了多久了,我想多陪陪咱爹,多看咱爹几眼,我不想走
……
”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。我也哭着说:“英,你在家也好几天了,回家洗洗衣服,把家收拾收拾,歇两天再来!”大妹一步三回头,极不情愿地走了。
2021年1月2日(农历2020年11月19),父亲走完了他的生命的最后一刻,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处理完父亲的后事,我们就把母亲接到了市里。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怕母亲一人在家睹物思人,过度的悲伤。我们姊妹四个在处理父亲的后事中,曾经跪在父亲的灵堂里给父亲发誓:不让母亲受一点委屈。母亲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接受了。母亲在农村生活惯了,因此对市里的生活一直不适应,楼太高,上下不方便;市里的人情味又淡薄,同一个楼道里见面打个招呼,不像农村,走东家串西家,邻里们热情随意,因此母亲也觉得孤独。在市里度过取暖期后,春暖花开,母亲一天也在市里住不住了,便吵着闹着要回老家。回老家是不可能的,同母亲商量,回大妹家住,母亲同意了。
自此,母亲是采暖期来市里居住,过了采暖期就在大妹家住,一年中有九个月是在大妹家生活的。期间,我和弟弟、小妹把母亲接到市里,但母亲连一个礼拜都住不住,就吵着要回大妹妹家。父亲去世三年多了,年年如此。大妹,你对母亲的孝敬让我佩服。
父亲去世后,家里还有四五亩责任田,母亲不在家,弟弟又在市里打工,所以大部分的责任田都承包给了别人,只留下一亩多一点的责任田和三分菜地。一亩多的责任田只种花生和红薯,收获了就分给我和弟弟、小妹,三分菜地种植各种时令蔬菜,目的就是给在市里居住的三个姊妹们食用。但种植和管理就落在了大妹一人身上,大妹一边要种植自己家的责任田,还要负责老家的一亩多地的种植和管理。这就需要两头跑,常常把大妹累的顾前顾不了后,因而大妹得了肩周炎、失眠的等疾病。
今年冬天,母亲在小妹家住了一个月,在我家住了一个月,刚被弟弟接走。就在前两天,大妹打了两大笼粘糕,外甥开着车拉着大妹来市里给我们送年糕,更主要的是,大妹想母亲了。大妹给我家送来了十几块儿年糕,可惜我没在家,没有见上大妹的面。当吃着又甜又粘的年糕时,就想起了大妹。莫非是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,让我昨夜梦见了妹妹,大概大妹也想我了吧。
大妹,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情何以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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